我想我大抵是病了, 每天都在证明自己有病, 起身下楼又做核酸了, 这病的没有由来, 想买点吃的, 摸一摸裤兜, 只剩下两个口罩,一个是我的,另一个也是我的。我朝着西北的方向张了张嘴, 不怎么好喝,大抵是昨晚消杀的缘故吧, 风里也有了84的味道。我跟跄地走着回家,身边经过了两个人,一个是大白,另外一个也是大白,或许大白也有大白的烦恼吧听见一个大白和另一个大白悄悄地说: 其实世上本没有大白, 核酸做的多了, 也就有了大白。